钱？”
这温和中不失坚定的反问，顿时让王父微愣，继而疑惑地问他：“你，是这家店的店长?”
“正是！”这中年男人温和地笑笑：“我姓农。”
他的目光落在柜台上的两块表上，很快就道：“这位先生，如果是您来戴表，我觉得，其实，还有一款5167A，或许您会满意。”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最靠近门口的一个橱窗前，开锁，从里面展示的四块表里，取出最左边的一只。
圆润的八角形表壳，看上去颇为喜庆。
纯黑的底色上，反白的数字清晰可见，外环还多了一圈分针栏，简洁、大方。
“这是自动上弦的，右边有视窗显示日期，它的防水系统极高，达到了120米，而且它的表面非皮质，是一种新型的复合材料，可抵抗海水侵蚀和紫外线辐射。”
王父看看那简洁的表面，再看看它下面标注的价钱，是141900万元，顿时颇有些心动。
一下子便宜了一半啊！
他忍不住伸手：“给我戴戴看！”
这时，店里突然响起电话铃声。
男店员马上快步去接：“您好，百达翡丽……对，啊？”
他的声音蓦地提升了少许，透出些惊讶：“姚总，您不要那块表了？……哦，您儿子送了您一块啊？那……那行……没事，我跟农先生说一声就好了！”
而后，挂断电话的他就有些气馁地走过来：“农先生，金愿的姚总前天让您调货的那块5520，他不想要了，说是他儿子从国外给他直接带回了一块5327。”
农先生也有些错愕，随即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失落，但马上就风轻云淡地微笑起来：“没关系，不要就不要吧，这也是他儿子的孝心。”
感觉到他那语气中隐藏的丝丝无奈，王钟沧忍不住问：“农先生，能不能给我看看你们说的这两款？”
农先生有些意外地看他，随后微微欠身：“当然可以。”
他斯文地转身，如一名优雅的绅士，笔挺地走向店中央最大的一个橱窗。
这时，王钟沧接到苏琳的来电。
听完，王钟沧摇头：“赔礼就不必了，他们的产品还是好的，只不过请的人出了小问题而已。这扣下的钱，就当做弥补他们自己的损失吧！”
苏琳在手机里轻笑起来：“王董您是大人有大量，但我还是气不过。您看，要不，不收他们的钱，让他们给阿姨送个漂亮的新款包？”
这样啊……。
王钟沧也笑了起来：“这个随你了，你来决定。不说了，我还在买东西，明天见面再细谈。”
“好的！”苏琳乖乖地应下。
王钟沧结束了通话，就见农先生从那个最大的橱窗里取出里面展示的唯一一块表，轻柔地放在一面垫有白布的托盘上。
另一名男店员则迅速从收银台后的一个贴墙橱窗所展示的三块表中，取出中间的一块，也放在一个托盘里，快步走过来。
待两个托盘全部放在王钟沧和王父面前的橱窗玻璃上，他俩便低头一看。
两块表的风格近似，都是黑底，或者深黑底，数字反白，有视窗。
农先生温和地指指左边的一款：“这就是5520P，表盘底色比较大气，反白的数字十分清晰，中间还是视窗的日期显示，本身带闹钟功能，十分实用。”
“它是铂金表壳，30米防水，自动机芯，同时还可以更换表链。”
他再指指旁边一款：“这是5327，CALATRAVA的表壳，扇贝形表耳，金质立体宝玑字，防水系数3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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