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海风和煦。下午十四点的气温正好,一月初的东南亚已从寒风中挣脱出来,缅甸的国花仙丹甚至都已含苞待放。
这里是片表里不一的炽热土地,宣传片上的东南亚富于添加东方香料的顶级美食,英语流利的上层人士出入于名门豪舍之中;真实的社会风貌却近乎冷酷无情,战乱、毒品与诈骗皆能致命。
尤其是在缅甸这片钻石形的国土上,一面是几乎不会休止的军政府与暴力抗争溅起火光与鲜血,一面是大批富有的观光客在游轮上饮尽名贵的酒水,欣赏伊洛瓦底江的别样风情。
的确很危险,如果不是一队正好要前往这里寻找丢失的潘多拉之盒钥匙,洛塔瑞奥与钟清也会向上申请调动队伍做临时保护。
武器箱装备还在运输途中,暂时可以享受异国风情的基地成员忙里偷闲处于休息阶段,只不过休息的娱乐活动有点别样精彩。
露台超大躺椅上,谢平之满脸皆是伤感之意,湛蓝色眼眸里写满无人能懂的哀叹,好似孤高的山巅。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抽了一盒,却也解不开我这纷乱的思绪啊。”
时醉看着她手边那盒光掉的草莓味Pocky沉默了。
听闻此言的叶惊秋却如得道高僧般看破红尘,她感慨:“但带酒的更容易让人忘记过去,希望这些阿谢你永远不会懂。”
时醉:“......”
时醉:“所以你吃的那盒是酒心巧克力味么?”
叶惊秋嗯哼一声:“哎呀队长,不要揭穿我嘛。”
时醉全力按住额角跳动的青筋,面无表情地坐在叶惊秋旁边。
她现在觉得,和小队友过分熟悉似乎也不是一件很纯粹的好事。毕竟小秋同学近来的放肆行为已经不能简简单单地用随意来形容了,简直像一辆开了180迈的高速机车,在奇怪的道路上朝着奇怪的方向以奇怪的速度飞奔。
比如
“我不吃零食。”
时醉看着举着包饼干棒凑过来的小队友语气无奈:“你自己一个人继续忘记过去吧。”
叶惊秋锲而不舍,语气超轻:“可是真的很好吃的队长!是那种提拉米苏和坚果巧克力都要被它斩于马下甘拜下风的好吃。”
这种事情最近经常发生,叶惊秋往往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来试图让时醉二十余年不变的生活发生一点微妙的改变。
按照谢平之的看法,这是善良的小队友实在不忍看队长沉溺于除了训练与睡觉之外过于苦行僧的生活,企图用自己太过于贪图享乐的生活方式救队长于困顿、拯时醉于苦恶。
依照时醉的看法,叶惊秋纯粹是故意的。
自从在二零九水杯一事过后,时醉怀疑是自己不慎流露的非常态化面孔引起了叶惊秋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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