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点点头感慨道。
余下的时间，多是收集星域资料。
张沅柔闻言一滞，抱怨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劳碌是真的，但吕布对她的培养也是真的，元灵石、珍贵的阵图，东皇那里只要找到就从不对她吝啬。
“嗯。”张沅柔有些复杂的点点头，本以为自己已经超越了丹臣子前辈，但如今看来，还是差了些啊，犹豫片刻后看向吕布道：“丹臣子前辈他……在一处小天地？”
“嗯。”吕布点点头，将丹臣子当初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如今这些事情已经不必当做秘密来看了，隔着好几个星域的距离，这边就算传遍了，那边都未必知道。
“那你呢？”张沅柔看向吕布。
吕布没说话，只是笑看着她。
这还是她当初是十二重成仙，根基比其他阵修要强得多，若是九重成仙的话，可能根本感受不到这些。
吕布点点头，这是丹臣子这段时间完善后的阵法，可以在未开天的小星系中借天地之势炼制出一个空间阵法。
在公良星时，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往公良星的藏书阁跑，翻阅各种资料，人们对宇宙的认知，修行功法，公良星的藏书楼中，东皇可以接触的功法如今自己的母星藏书楼中几乎都有收录。
丹臣子那边因为环境太过恶劣，人道发展有些慢，但如果换一颗正常的宜居星球，发展应该是很快的，加上天地人三道齐备，要做的只是协力将一个小天地推至圆满状态，然后开天。
但若是失败，自己就可能老死在自己开辟的小天地中，如同当年的飞羽一般。
“师姐若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吕布看着突然坚定的张沅柔，不由笑了。
张沅柔有些纠结，这无疑是个机会，但风险也大，如今她证道金仙，已是不朽，几乎没有寿元焦虑，如果吕布此言可行，那成功后，她将省去旁人数十万乃至上百万年的苦修。
这些年东皇翻阅大衍星域的很多古籍，关于人为引出人道从而开天的事情，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过，当初公良飞羽应该就是知道有过类似的先例，所以想要搏一把。
数千名精通阵道的金仙演道上百年，让她在阵道上的造诣突破了桎梏，正宫领悟出阵法大道，这种机缘可不多，再加上张沅柔本身阵道根基在丹臣子的指点下打的颇为扎实，这次突破也算水到渠成。
虽然丹臣子那边还没开天，但丹臣子已经明了凡阵的路，在最后四层才是极限，张沅柔是十二重后成仙，但凡人真正的极限是十三重，她并未达到凡阵真正的极限，这也是她会感觉大道有缺的原因。
如今遍布整个星域的那种传送阵做不出来，但三百小星系之间的传送阵还是可以构建的。
当然，对陆玄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人道。
陆玄有大量星系本源，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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