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婴儿,五条悟径直地踏入了还萦绕着粉尘的院墙当中。
不远处的巷尾处隐约传来了警笛声。
医院是每个生活在此间的人无法避开的地点,人类在这里诞生又在这里死去。它聆听过新生儿降生的啼哭,也接纳了死者临终前最后的遗叹。
悲欢喜怒在这里一应俱全又全然不受人类自己的掌控,它像是纽带,迎来的人的出生,归送人的死亡。
可它,又像是刑场,聆听过更多死亡的宣告。
医院总是吵闹的,总是忙碌的。可当它如此死寂颓败地隐匿伫立在这里时,那种无法忽视的不安和诡异感就浓重的扑面而来了。
浓重的夜色当中,这栋不知道已经伫立在这里多久的陈旧医院,在浅淡的银色的月光的笼罩下蒙上了一层浅浅阴影,散发着无端的不详和诡异气息。
这家医院的布局看起来很有年代感,正门所对应的并非是开阔的门诊大厅而是逼仄陡峭的上下楼梯。
地砖显出了一种老旧的灰蒙。
照明灯微黄的灯光不仅没有显出几分昏惑的暖意,反而照在尽头一片黑暗的上下楼梯台阶上,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
这是中岛敦在走近这间医院时唯一的感觉,用指尖推了推锈迹斑斑的铁链,一股让人牙酸的挤压声顿时响了起来。
“吱呀——”
这让中岛敦连忙收回手后退了一步,他慌忙地环顾四周,却发现太宰先生正在和乱步先生站在坍塌围墙的周围嘀咕着什么。
而宫泽贤治则是蹲在地上研究着杂乱丛生的杂草,中岛敦隐约能够听见:“蛮适合牛吃带回去给小花”之类的只言片语。
与谢野晶子、国木田独步、谷崎兄妹和泉镜花没有来。
泉镜花本来是想要参加集体活动的,但是却被与谢野晶子以‘女孩子如果现在就开始熬夜的话,那可是会很快长皱纹’之类的理由强拉着下班了。
国木田独步则是因为明天还要到学校里上课,在得到了江户川乱步‘你不去也没关系啦’的答复以后,可靠的成年人就按时下班回家了。
谷崎润一郎是因为要参加谷崎直美的朋友聚会,在同样被江户川乱步评价为‘这次你也是无足轻重’了以后,他就被妹妹挽着手臂笑着和大家告别了。
所以,到头来与其说这次是江户川乱步临时起意的集体探险活动,倒不如说是不成熟男性的夜游活动。
看看在嘀嘀咕咕着什么的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又瞅了瞅已经开始动手薅草的宫泽贤治,中岛敦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活动会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一点。
“所以说我们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中岛敦挠了挠头,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了眼前笼罩在黑夜阴影里的医院上。
医院的玻璃不知道是贴了放光纸的原因还是本身就是有色玻璃,中岛敦借着依稀的月光能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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