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便去找问春,从一些与那孩子同龄的鲜活的生命中获得安慰。
因为上次这么一闹,清歌的处境有些艰难。她本就性子冷淡清高,即便是没入教坊司,也没舍下半点面子去哄人。若不是生了一副那么漂亮的皮囊,还有点不错的琴技,估计没什么人愿意点她。
管事的这一顿教训,让她消沉落寞许久,不再出来接客。直至班媱再来,她才算是重新开张。
“说了我给你出气你又不愿,如今自己在那里郁闷个什么?”班媱直言不讳,清歌还是拗着骨气不肯求助,她又只能心软,叹气将话题引开。
“说点别的吧!前几日的东郊埋骨案,你们可有听说?”
二人不约而同地点头,班媱又问:“我在这城中待的时间不长,也不如你们认识的人多,这些日子,可有从别的客人那里,听说过什么消息么?”
清歌这两日都在禁闭思过,哪里听过什么新鲜的消息。倒是问春,还算有点收获。
班媱看她有话要说,起身就要去一旁拿纸笔,问春却拉住她,指了指手边那杯茶水,意思是不愿落笔。
班媱有些疑惑,不愿落笔,那边是其中有些秘辛了?她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等待着问春的解答。不一会儿,桌上便出现两个字“狎妓”。
这两个字叫班媱看得迷惑,“狎妓”,顾名思义便是玩弄妓女。可这玩弄妓女,又与死去的孩子们有什么关系呢?
问春看出她的疑问,复又写下叁字“冯员外”。
班媱看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两个词,不禁问道:“冯员外狎妓?哪位冯员外?”
问春摇摇头,她所知道的,不过也就是两个客人聊天时谈到,有个姓冯的员外郎曾经在城内张罗过一处暗娼园子,专事权贵。里头有许多孩子,帮忙端茶送水,兴许就是看见哪个不顺眼,便直接给打死了。
本来是件过去许久的秘事了,若不是因为她是个小哑巴,人家说不定还避讳着她不肯说呢!问春第一次庆幸自己这不能说话的病症,派上一点小用场。
至夜,寒风清幽,她别过清歌问春,便直接上了青林寺。
傅九渊正孤立院中,独眺圆月。班媱从墙上轻轻跳下,走到他身边,张口就问:“你可知道有位冯员外?”
傅九渊晗首:“八年前便病逝了。”
“八年前?”
“他本就是靠经商起家,叫做员外也就是蹭个官名,没什么实际意义。八年前生病便走了,子孙不孝,家业没能支撑下去,故而没什么人知道。”
“那你可知道他以前开过一处暗娼园子?”
“小鹊桥?”傅九渊没想到她还查出这件事来,有些意外:“那是他以前专门开来奉承权贵的,当朝许多官员都喜欢进去玩耍。”
“仅此而已?”她不相信。
傅九渊笑笑,又给她透露一些:“听说那里头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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