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声音阴阳顿挫非常的好听,跟唱歌一样,引得大街上一群孩子嘻嘻哈哈的看。
冬梅是非常孝顺的,就怕张寡妇伤心,就上去拉她:“娘,你别哭了,起来吧,邻居们看着呢,你知道丢人不”
张寡妇擦了把鼻涕:“又不是养汉子,有啥可丢人的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嫁不嫁”张寡妇擦了把鼻涕:“又不是养汉子,有啥可丢人的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嫁不嫁”
冬梅咬咬牙说:“不嫁!”
张寡妇说:“那好,你不嫁是吧不嫁我就死给你看,我找你爹去。”
张寡妇爬起来,拧了一把鼻涕,拉下了墙壁上的一条绳子,搬个马扎冲进了屋子。
来到屋子里,她踩着马扎,把绳子搭在了梁头上,这边挽了个绳子圈,一下把脑袋套了进去。两腿一蹬,张寡妇的身体就悬在了梁头上。
这一下可把冬梅吓坏了,魂飞魄散,怎么也想不到娘会以死相逼。
张寡妇吊上去以后,绳子紧紧勒在了她的脖子上,呼吸急促,喉咙火烧火燎地疼,嘴巴张不开了,眼珠子奴出了眼眶子,舌头也吐出去老长,吊死鬼一样,四肢来回的踢腾。
冬梅吓得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吓得大呼小叫:“救命啊,来人啊,我娘上吊了,救人啊……”
冬梅这么扯嗓子一喊,大街上的邻居呼呼啦啦过来一大片,大家一看事情不好,一扑而上,七手八脚把张寡妇从梁头上弄了下来。
张寡妇使劲喘着粗气,老半天才回过神来,怒视着闺女问:“你说,你到底嫁不嫁憨子不嫁,我还上吊!”
冬梅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弄得手足无措,所有的精神防线被张寡妇瞬间击垮,她只好含着泪说:“娘,俺嫁,嫁还不行吗俺的命好苦啊。”
冬梅站起来跑进了自己的屋子,扑在土炕上嚎啕大哭,泪水把枕巾都弄湿了。
她没吃饭,在炕上哭了好久,眼睛红肿红肿的。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缀缀的沉。
天色黑透以后,她擦干了眼泪,走出家门,走向了王二宝家的医馆。
冬梅决定了,既然不能嫁给王二宝,也不能便宜那个傻子。
今天晚上俺就跟二宝哥睡觉,把自己的身子给他,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只要俺怀上二宝哥的孩子,娘就无计可施了。
夜已经深了,四处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虫鸣声,天上繁星点点,一闪一闪亮晶晶,虽然已经是春末夏初,可夜晚的天气依然寒冷。
来到王二宝家医馆的时候,二宝还没有回家,屋子里亮着灯。
这间医馆是二宝爷爷在的时候留下的,爷爷死了以后就留给了他爹王炳林,王炳林打算等将来自己死了留给王二宝。
这是蟒砀山前后五个村子唯一的一家医馆,经历了差不多七十多年的风雨。为十里八乡的人看过很多病。王家虽然是小户人家,但是在蟒砀山非常受人尊敬。
白天王炳林在这里为人治病,晚上就有儿子二宝在这里睡觉看守。冬梅走进屋子的时候,二宝点着灯正在那儿看医书。
“二宝哥……”冬梅一下子钻进了王二宝的怀里。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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