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子迫她,可为了得到她,他只能不择手段。
他已然忍了两年,该用的法子都用尽了,她仍是不曾变过想法,他实在不知那个男人于她而言为何如此重要,能令她如此念念不忘,他竟连丝毫都比他不过。
甚至当初,为了逃开他,她不惜撒了那样的谎,说她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
应州时,乍一听到她有孕的事,他心下欣喜难抑,本欲借此道出梅园一事,顺理成章地迎她入府,却不想她竟是惊慌失措,甚至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
看着她慌乱不已的模样,他哽在喉间的话只得生生咽了回去。
他总觉得,若他说出实情,只会让眼前的人更加避他如蛇蝎,逃得更远。他便只能假装不知,将她一步步诱骗回京,甚至以此为饵,让她心甘情愿地入了誉王府。
起初,他坚定地以为,所谓“孩子的父亲”不过是她编造的一个谎言,而在看她一遍遍提起那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时,他才开始相信此事或是真的。
可任凭他如何派人去查,都查不到那人的存在,唯一的线索,便是围猎之时,他将她从失火的屋内救出来,听她模模糊糊间喊了一声“陛下”。
因着这声呼唤,他还真怀疑过皇宫里那人。可在大婚次日,亲眼见过她对那人恭敬的态度和那人浑不在意的模样后,彻底打消了想法。
再后来,他蓦然想到或是那人姓毕,因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荒唐想法,他还真的命暗卫调查她周遭可有姓毕之人。
结果,自是一无所获。
直到旭儿出生,看着这个眉眼与他七八分像的孩子,他才彻底放弃了找寻。
这孩子一看便是他所出,而她亦是他名正言顺的妻。
即便那个男人活着又如何,她也无法带着他的孩子,与那人再续前缘。
既入了他的誉王府,就别想逃出他的掌心。
就算真的得不到她的心,占着人亦是好的!
誉王缓步至垂花门前,却是顿住了步子,他缓缓回首往院内看了一眼,眸光漆黑冷沉若深不见底的幽谷。
翌日晚间。
喻淮旭坐在小榻上百无聊赖地躺着,昨夜,他本以为睡上一觉,这梦当就会结束,不曾想再睁开眼,瞧见的还是那位姜乳娘。
难道,这真的不是梦,世上真的有重生这般玄乎的事儿吗?
他低叹了一口气,虽隐隐记得他好像是死了,可他无论如何都忆不起,自己究竟到底是怎么丧的命。
当真是奇怪,就好似有什么阻挡着他,故意不教他想起来一般。
屋内,心生疑惑的不单单只有他,还有姜乳娘。
见碧芜坐在绣墩上,指尖翻飞,熟练地做着绣活,她嗫嚅半晌道:“王妃,昨夜您疲累先睡下了,民妇不好扰您,小公子也不知怎的了,昨日晚间开始,便死活不愿吃民妇的奶,甚至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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